“菀知，对不起，虽然小时候，我将你和嘉柔调换，让她成为首富千金，而你自幼在贫民窟长大，但你还是得到了我的爱，一定不会介意的，对吗？”意识模糊间，宋菀知听到耳边隐约出来顾亦梵的声音，她费力地想睁开眼质问是什么意思，却发现自己怎么也动不了。“上辈子我欠嘉柔太多，她把我当作唯一的救赎，甚至为我丢了性命，我却只想着给你幸福，害得她走上绝路。”“这一世，我要补偿她，不能让她受到一点伤害，所以才让你和嘉柔交换人生，她会拥有你的父母和家世，会过得很好，而你...”顾亦梵的声音顿了顿，站起了身：“你还有我，虽然失去了一切，但我会加倍爱你，这才是对所有人都好的安排。”随即脚步声渐远，最终门被轻轻合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