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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3章
茶室的使用人,只有那位。
可,怎么可能?
赢若芜这样的,又怎么可能入得了那位的眼?
谢西照牙关打颤,他攥紧了拳头:“赢若芜,你以为我会信你的鬼话?”
“信不信是你的事。”赢若芜笑眯眯提醒他:“你不行,总不能不让我找个行的。”
“赢小姐,你怎么能这么说,你还是西照的未婚妻,女人总是要自爱,怎么能为了一时的快乐,做出这种事。”
秦晚一脸震惊,轻声细语地指责道。
这话听得赢若芜想笑。
“他玩他的,我玩我的,不是很好?放心,我还不打算解除婚约。”
她还没让教父成为她的裙下臣,当然不能解除婚约。
等那位上了钩,谢西照就哪凉快哪待着去。
赢若芜又接了句:“再说,自爱也是男人最好的礼物,我不嫌弃他不干净,他哪来的脸嫌弃我。忍不了,也受着呗。”
“你——”
谢西照被她的话惊得一口气没提上来。
这时,一辆超跑却停在了赢若芜面前。
她的专驾到了。
赢若芜挑挑眉,扭头钻进了许萍萍的车里。
她拉下车窗,又对谢西照撂下话。
“对了,找到他,记得帮我要个微信,我还没睡腻呢。”
赢若芜没等谢西照应下,就冲着两人挥了挥手,那张乖巧无害的脸上很快吐出一句:“886。”
随后,伴随着许萍萍踩下油门,两人扬长而去。
尾气顺势喷了谢西照和秦晚一脸。
谢西照盯着她扬长而去的背影,咬得后槽牙都要碎了。
秦晚更是一脸难以置信。
“都说赢小姐的母亲温婉动人,却不想她竟然长成了这样。就算是心里有怨气,也不至于做出这些事。”
“毕竟是私生女,赢家把她惯的。”
谢西照心里也十分窝火。
他这些年原本对赢若芜一直不冷不淡。
可现在出了这么个事,他反倒是心里不爽极了。
他是有考虑等秦晚得到谢家和那位的认可,再换未婚妻。
但他怎么也想不到,赢若芜会这么干脆的和她摊牌。
还提出了各玩各的。
脑海里闪过赢若芜那张精致漂亮的小脸,他的眉眼里堆着层阴霾。
秦晚自然也想到了这一出,只担忧道:“要是赢小姐贪玩胡来也就算了,可万一她真的爬上了哪位贵人的床,攀上了高枝,到时候......”
出丑不说,还有了倚仗。
一旦赢若芜打定主意,各玩各的,占着谢西照未婚妻的位置,谁也拿她没办法。
谢西照的脑海却对赢若芜那句十八楼挥之不去。
赢家的小公主和杀伐果决的教父。
怎么可能?!
“不会。”
谢西照神色变幻,而后冷下声道:“港城没人有那么大的胆子敢碰我的人,她恐怕只是闹脾气。”
在港城,除了宴扶礼之外,旁人怎么可能有胆子做这种事?
毕竟,全港城都知道赢若芜和他有婚约。
没人敢得罪谢家。
因此,他更倾向是赢若芜在自导自演。
谢西照看了眼十八楼,晦暗莫测的眸很快收回目光。
那位,可是港城的定海神针。
又怎么可能被一朵菟丝花吸引?
......
赢若芜还不知道自己成了谢西照眼里的菟丝花。
公路上,超跑一路疾驶而去。
许萍萍听完赢若芜的想法,惊得险些撞上前面的大巴车。
她赶忙调转方向盘,避免了这场祸事。
“你说,你想钓宴扶礼?”许萍萍脱口而出:“你知不知道你这是在玩火?那位可是出了名的心狠手狠,连弑父这种事都做得出来的!”
有心人心中镇着神佛,看着温文尔雅,高高在上,实际不过是为了防止恶念出笼,掀起腥风血雨。
赢若芜美则美矣。
一颦一笑,一举一动都风情万种,撩人心弦。
她乖张天真,灵动狡黠。
哪怕在赢家那样的泥潭里,也藏着毒,长成了无数人想要采摘的水仙。
但,想要钓那位,也无异于玩火自焚。
宴扶礼的教父名声,可是实打实一步步走出来的。
他是如何平衡各大家族势力,如何渗透自己的权势,一步步登顶,港城的众人有目共睹。
“没有更好的选择了。”
赢若芜小巧的唇微动,眼里却是淡漠:“做谢西照的金丝雀或者未婚妻,都是够恶心的选择。整个港城除了宴扶礼,又有谁比谢家更值得倚仗的吗?”
当然,她还有另一个选择,那就是做赢家的赢若芜。
任由赢恒亵玩糟蹋,看着母亲死在那座阁楼里,让她的外公外婆在地下依旧死不瞑目。
赢家的小公主,表面上是赢恒宠出来的。
可外界谁又能想到,温文尔雅的赢恒,会对自己名义上的亲生女儿下手。
烂透了。
想到赢若芜在赢家的处境,许萍萍的眸色也很快暗了下来。
确实没有比这更好的办法了。
宴扶礼的路子险归险,但实在不算个错招。
“可是,你要怎么钓宴扶礼?他可不是那种靠下半身思考的生物。”
“没有哪个男人不是。”赢若芜浓密眼睫的微颤,她狡黠地眨眨眼,慵懒道:“只是,他们没有遇到合适的杀猪盘。”
欲望是不会骗人的。
克制和清醒,也都是有限制的。
她不信,宴扶礼今晚没动心。
许萍萍好奇地问:“所以,你要怎么做?”
“宴家除了宴扶礼和那群老古董,还有个人叫姜溺。她是宴扶礼的外甥女,学的古典舞,正在准备艺术考试。”
赢若芜浅笑道:“你说,她会不会需要一个刚好精通古典舞的老师?”
姜溺和谢西照的关系不错。
毕竟姜溺是宴扶礼唯一的晚辈,谢西照作为哥哥,自然要照拂一二。
因此,赢若芜私下里听他提过两句。
姜溺性格肆意活泼,却在跳舞这件事上很沉迷。
赢若芜觉得,或许这会是一个接近宴扶礼的机会。
许萍萍摸透了她的想法,挑眉道:“要我帮你打听姜溺的事?”
赢若芜正要开口,手机忽地接连响起。
她看到来电显示的“赢恒”二字,厌烦地挂断了电话。
她看了眼时间,眉眼里更是难得笼罩着几分戾气。
十一点半。
离家规里的十一点,刚好过去了半个小时。
想到今晚的训诫,赢若芜垂下眸。
“赢”这个字,真够恶心,还阴魂不散。
早晚有一天,她会让赢家的所有经营,付诸一炬!
“姜溺的事,就拜托你了。”赢若芜看向许萍萍,嗓音甜软,悠悠道:“这是我给教父先生的第一个饵。”
宴扶礼不是不爱翻她这本书嘛?
她偏偏要时时出现在他的床前。
她偏要高高在上的教父,成为她的裙下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