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痛苦地蜷缩在地上，不可置信地喃喃道，

“怎么可能，你明明......”

“以为我不能生孩子？”

周时暴怒，打断我未尽的话，

“笑话，那只是你当初为了嫁给我，和医生串通好的谎言！”

“芊芊能怀上我的孩子，证明我根本没有问题。”

“她和你不一样，你生下来的野种能给她当扣子，是他们的福气！”

他抱着柳芊芊扬长而去，只留我一个人趴在佛堂冰冷的地上无声哭泣。

明明之前不是这样的。

周时在刚得知我怀上龙凤胎的时候，还兴奋地为孩子们采购了无数礼物。

他亲吻着我，温柔抚摸我的小腹。

“素心，谢谢你给了我一个完整的家。”

那一刻，我真的在幻想一家四口快乐生活的模样。

可惜，一切都被他亲手毁掉了。

周时年少打拼时伤了生育能力，是我每天交合引渡佛光到他体内，才有了这一对来之不易的孩子。

他命中没有子女缘分，柳芊芊肚子里怀的，究竟是什么？

但不管是什么，都和我没有关系了。

我心灰意冷地拨通一个许久没联络的电话，

“我决定离婚了，你还愿意娶我吗？”

对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呼吸声。

如同沈书珩这个人一样，永远克制又疏离。

我等了许久没有听到回答，苦笑一声，说了句“对不起”准备挂断。

“等等！”

沈书珩像是突然被惊醒，急切出声。

“素心，是不是那个人欺负你了？”

我鼻子一酸，委屈决堤般泄出来，

“嗯，我的孩子没了，我想离开了。”

沈书珩沉默片刻，郑重承诺。

“一天之后，我准备好婚礼接你回家。”

也好，只剩下最后一天，我就和周家再无干系了。

看了眼身上肮脏的痕迹，我眼底一暗，想去卧室换身衣服。

结果一打开衣柜，发现我那些颜色素净的衣服全部消失了。

艳丽暴露的情趣内衣明晃晃地刺痛了我的眼睛。

“怎么回事，我的衣服呢？”

我问整理房间的女仆，她支支吾吾道，

“柳小姐说她的衣柜不够放，就......”

我皱眉，“把她的东西拿回去。”

正巧周时哄完柳芊芊睡觉，进门就撞见我们这一幕。

他冷冷道，“不就是用一下你的衣柜，你现在吃的穿的哪一样不是我周家的钱？”

我攥紧手指，周时似乎忘了，若不是我以佛女身份给他助力，他哪里能这么快得到今天的成就。

刚要开口反驳，一件蕾丝内裤便被周时随手扔在我脸上。

“跟你还挺配，我跟芊芊说一下，这些直接送你了，省得床上一副死鱼样，没情趣。”

我强忍怒气，转身离开。

周时却不依不饶，几步上前扯掉我的衣服，逼我穿上那些下流的情趣内衣。

“不喜欢也得穿着，否则我将那两颗舍利子磨碎了喂猪！”

我只能妥协，忍着羞辱穿上兔女郎黑丝。

布料稀少到身材一览无余，周时打量着我，嘲讽道，

“被那么多人睡过，气质就是不一样，骚得我都快认不出来了。”

他在我耳边低语，像毒蛇吐信。

“你说要是那些追捧你的人知道，佛女私底下这么放荡，会不会更加兴奋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