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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……不是的……清澜,我……”傅北辰慌乱地想要解释,想要道歉,巨大的悔恨如同毒藤缠绕着他的心脏,让他痛不欲生。他语无伦次,只剩下苍白无力的一声声“对不起”。
“我们之间,或许真的有过一些还算幸福的时刻。”沈清澜打断了他的忏悔,“但从那场婚礼,你当众悔婚,拉着叶南姝的手离开,把我像垃圾一样丢在那里开始——你带给我的,就只有无尽的伤害、羞辱和绝望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