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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捏着发烫的笔记本,指腹蹭过绳结渗出的红液——那颜色越来越深,像刚凝住的血,顺着纸页纹路往下淌,在“怪阴魂”三个字上晕开,把墨色都染成了暗红。
炉子里的松木噼啪爆着火星,郝建的烟蒂在烟灰缸里积了半寸,烟圈飘到墙皮剥落的霉斑上,竟像被什么东西吸走似的,瞬间散了。
“这液......”我刚开口,喉咙突然发紧,一股熟悉的线香味钻进鼻子——跟商运函录像带里的味道一模一样,淡得像幻觉,却又缠得人发闷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