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郝建说到这里时,烟灰缸里的烟蒂已经积了半寸。
他指间的烟卷燃到尽头,烫得他猛地一哆嗦,我却还盯着墙皮上剥落的霉斑发愣。阴山镇的事像块浸了水的棉絮,堵在喉咙口,闷得人发慌——尤其是那“怪阴魂”,光是听郝建提过几句,就让人后颈冒凉气,怎么想都不是善茬。
我正想开口问些细节,郝建突然搓了搓手,炉子里的柴火噼啪响了声,火星子溅在青砖地上,很快就灭了。“最近也不太平。”他的声音压得很低,像怕被什么东西听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