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师父让医婆给他处理伤口,他全程没吭一声,只是紧紧攥着拳头,指甲都嵌进了掌心。
给他涂药时,他突然问:“在这里,不会有人再打我了吧?”
“师父说不会。”江师兄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哽咽,“他听到这句话,眼泪才突然掉下来,像断了线的珠子,砸在青石板上,嗒嗒地响。”
原来再冷硬的人,也曾有过这样脆弱的时刻。
我望着杯里渐渐冷却的茶水,突然明白段淳风为什么总是拒人于千里之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