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被顾言琛送去急救的路上。

我提出了分手。

“林冉，至于吗？陆婉不过是碰了你一下，又不是没和你道歉。”

我摸了摸额头还在往外渗血的伤口，低声笑了。

“至于。”

我转头看向这个爱了八年的男人，

“顾言琛，这场戏，我演够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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迈巴赫陡然一刹，顾言琛捏着方向盘，沉默许久，才憋出一句：“至于吗，林冉？”

我没出声。

他嗓音压着火气，“陆婉都给你道歉了，又不是故意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