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嗅到一丝不同寻常的味道，仔细看着二人。

但顾景川被一掌打回了神，瞬间噤声，

他抱着红桶失魂落魄的跌坐下来，看着尿桶里骨灰被液体混合后的泥，

给助理打去电话，张嘴半天才从口中吐出句子，

“有没有什么技术，能把骨灰和尿分离？”

助理那边沉默，“顾总，我去查查资料。”

结果是没有。

顾景川只给迁就着将里面的泥倒出来，更换到其他骨灰盒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