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......

姜雾脑子里紧绷的弦倏然炸开，五指缓缓收紧，指甲狠厉地掐着掌心，苍白的唇瓣颤栗，艰难从喉咙里挤出几个字。

“手术......撤掉了？”

杨主任眉心掠过一抹不忍，“对，撤掉了，具体什么时候手术，我也不知道。”

姜雾脚下趔趄，差点摔倒，杨主任架着她胳膊肘，将人扶着。

“那个......虽然我对你们这种职业有点偏见......之前也确实存着攀附你倚靠的那份势力，但是吧......我还是有点良心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