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不可能......”

我喃喃自语，始终想不起来哪里出了差错。

“看来你已经没话说了。”

张锋看了一眼表，准备结案。

就在这时，大门被技术科的人猛地推开。

“张队！后台那个被删除的监控复原了！”

我猛地抬头，心脏狠狠一跳。

监控画面投屏在墙上。

所有人都围到了屏幕前。

时间是凌晨2点，舞台上一片狼藉。

一个穿着红色圣诞服的身影，正拖着受害者往树下走。

那个身影的动作很流畅，熟练得让人发指。

突然，凶手停了下来，用力吸了吸鼻子。

然后抬起手背，在鼻子上蹭了一下。

我的呼吸停住了。

这个动作......

是我鼻子痒会做的习惯性动作！

连这个厌恶鼻涕的动作，都和我如出一辙。

如果是替身，怎么可能连生理性的流鼻涕都模仿得这么自然？

视频继续。

凶手左手持刀，右手辅助按压。

全剧团只有我是左撇子。

间隙，凶手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润唇膏，熟练地旋开，涂抹。

那个草莓味的润唇膏，现在就躺在张锋面前的证物袋里。

“这......这怎么可能......”

“还要看吗？”张锋问。

“看！”我不甘心，一定有哪里不对！

画面继续，凶手路过一面镜子。

虽然只是一闪而过，但我清楚地看到了她脖子上的一抹反光。

一条银色的项链，那是我母亲的遗物，我戴了二十年，洗澡都不会摘。

我下意识的低头，那条项链现在还挂在脖子上。

张锋的声音变得低沉。

“林晓，如果之前的证据你都可以说是巧合。”

“那么最后这个呢？”

我死死盯着屏幕，指甲陷进掌心。

视频进度条被拉到了最后。

凌晨4点50分。

圣诞老人的作品完成了。

凶手站在舞台正中间的聚光灯下。

她一把扯下了那皮制的圣诞帽兜。

我的心脏快要跳出胸腔。

视频最后一秒，她转过头，正对着监控摄像头。

画面定格。

那张脸苍白、清秀，鼻头因为感冒微微发红。

分明就是我的脸。

连右眼下那颗泪痣的位置，都一模一样。

“现在，你还有什么想狡辩的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