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落，妈妈突然愣住了。

她僵硬转身，与我的灵魂对视。

“芝芝，你回来了？你没死对不对？这一切都是梦对不对？”

我摇摇头，想告诉她不是梦。

可妈妈率先冲上前抱住了我。

她没抱住，整个人穿过了我的灵魂。

妈妈看着自己的手，不可置信：“怎么会？妈妈怎么碰不到你了？”

我苦笑：“妈妈，我死了，已经变成幽灵了。”

“今天，可能是我们的最后一面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