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怎么也想不到，有朝一日，岑芳也会这样低声下气地求我。

“你已经不是我妈了。”

我抽出手，冷冷地纠正她。

岑芳尴尬地搓着手，还想说些什么，急救室的灯灭了。

“医生，我儿子怎么样了？”

岑芳和林秋妍一起冲了上去，唯有我，靠着墙，冷眼旁观。

医生摘下口罩，神色凝重。

“人是抢救回来了。”

“但患者的右腿因为撞击严重，神经受损，我们尽力做了修复，但......他以后可能需要终身依赖轮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