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好，很好。”

贺书礼怒极反笑，声音像是从冰窖里捞出来的，“既然大舅哥这么有魄力，那我们就拭目以待。希望到时候，你别为了今天的决定后悔。”

说完，他不想再看这刺眼的一幕，揽住方知秋的肩膀，转身欲走。

“知秋，我们走。别在这里碍了别人的眼。”

方知秋顺从地转身，但在离开的那一瞬间，她回头看了一眼闻雅欣。

那一眼，不再是温婉，而是毫不掩饰的怨毒和杀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