4.

警察将我带到问话室内，端来一杯水，

“你是说有人对你在进行全方位的监视，利用你做一起非法人体实验？你有什么证据。”

我握着纸杯，余温将手包裹稍微有了一些暖意。

“没有证据。”

面前的两位警察互相对视一眼，随即为我打来120的电话。

“杨小姐，我认为你现在应该去医院精神科检查一下，如果医生鉴定是正常的，再到我们医院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