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云舟颓然的坐在地上。

“瑾萱，这么多年，是我陪你从失语症里走出来的。你忘了你不敢出门的时候，是我整夜守在你门外吗？”

“为了你，我付出了多少，你心里最清楚。看在从前的份上，就原谅我这一次，行吗？”

我轻轻笑了，只觉得无比讽刺。

“情分？你是指......哑巴在床上到底能不能叫出声的那种情分吗？”

他猛地僵住，脸色瞬间惨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