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陆文城七十岁,开始写回忆录。
有年轻的、崇拜他的男作家来拜访,小心翼翼地问:“陆老师,您……恨过她吗?”
陆文城正在煮茶,闻言,笑了笑,将沏好的茶递过去。
“不恨。”
“恨是一种很强烈的情感,意味着还在乎,还被影响着。”
“我早就不在乎了。”
“她对我而言,就像书里一个写得比较用力、让人印象深刻的配角。书合上了,故事就结束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