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背的灼痛还没消退，二哥的声音就传来：

“雅柔又不是故意的，你至于摆脸色？”

我看着他护着苏雅柔离去的背影，喉咙里的腥甜更甚。

沈景然沉默地给我缠上纱布，指尖的颤抖却藏不住。

三天后，我被接回沈宅。

苏雅柔把我安排在阁楼，这里没有窗户，只有一盏昏黄的灯泡。

“姐姐安心养病，”她放下发霉的被子，笑得温柔，

“我会常来看你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