离职手续办得很快。

最后一天，我收拾办公室的东西。

墙上那些锦旗，我一封都没带走。

程医生帮我装箱。

“真要走啊？”

“真走。”

“仁济那边都安排好了？”

“嗯，下周入职。”

她叹了口气。

“也好。你在这，太憋屈了。”

苏念华没来送我。

护士长刘敏来了，递给我一个红包。

“科室一点心意。”

我打开，里面是五百块钱。

“谢谢。”

“沈医生，”她犹豫了一下，“其实......我们都知道，那些手术都是你做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