派出所的审讯室里。

顾凯坐在我对面，警察在旁边。

他脸上不见了平日的艺术家派头，只剩下慌乱和急于脱罪的狰狞。

“不是我！”

“真的不是我！”

“纵火是周莉莉干的！苏晚晚也知道！她们俩一起策划的！想演一出苦肉计让你们一家感恩戴德！”

他语速极快，迫不及待地将所有责任推得一干二净。

另一间审讯室里，当警察把顾凯的证词转述给周莉莉时，她先是愣住，随即彻底崩溃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