叶玫离开医院后的第三天，调令正式下达。她收拾好作训科办公桌上为数不多的私人物品——一个印着“全军大比武纪念”的搪瓷缸，几本边缘磨损的军事理论书籍，还有一张压在玻璃板下、已经泛黄的集体合照。照片上，年轻的傅战北站在第一排正中，眼神锐利如鹰，而她站在最后一排的角落，目光却始终追随着他。

“叶参谋，车准备好了。”勤务兵在门口恭敬地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