脸上带着伤，眼角青了一块。

他站在店门口，不肯进来。

“能说几句话吗？”

我正在串菜，头也不抬。

“说。”

“苏玉承认了。”他声音沙哑，“过敏是她自己搞的鬼。”

“火灾也是她故意放的。”

“所有事......都是她设计的。”

我手没停。

“所以呢？”

“所以我错了。”他说，“错得离谱。”

“我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用。”

“但我还是想告诉你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