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里是我的地盘，很安全，没有人能找到这里来，你安心在这里养伤，我既然说过要还你的恩情，就绝不会让你出事。”

顾昭玥顿了顿：“还有，你姐姐没有死。”

周聿苍白的脸上忽然滑过一丝诧异，猛地愣住。

“怎么会？当时姐姐咬舌自尽，还有哪些野狗撕咬，我亲眼看见的......”说着说着，周聿不禁哽咽起来。

他不止一次的想，如果不是自己，姐姐就不会死了，季知修之所以那么对待姐姐，完全是因为自己，都是他害死了姐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