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回到家里，天已经黑透。

客厅那盆猫草，在昏暗的光线下，静默地立在矮柜上。

陈默回来得比我晚。

我没开客厅主灯，只亮了餐厅一盏小壁灯，坐在餐桌旁。

“我们谈谈。”我说。

他脚步顿住，看向我这边，阴影遮住了他大半张脸。

“谈什么？”

他语气冷硬，“如果是为今天直播的事，曾薇薇脚踝软组织损伤，暂时需要静养。公司这边，我会尽量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