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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当然没给他舔伤口。
我是人,又不是狗。
帮他包扎好伤口后,顾延州的情绪明显低落了不少。
那条大尾巴也无精打采地垂着。
「老婆不爱我了。」
「连口水都不愿意给我。」
他在旁边碎碎念,一边念一边偷偷观察我的反应。
我假装没听见,专心研究那个「血咒」。
镜子虽然碎了,但那种阴冷的被窥视感还在。
「这个血咒,能解吗?」
「能。」顾延州点头,「施咒的人死了,自然就解了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