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房间里一片死寂。
只有风灌进来的呼啸声。
我看着面前这两个不可一世的男人,此刻却卑微到了尘埃里。
心里五味杂陈。
恨吗?
有点。
毕竟上一世是被他们「吸」死的。
但爱吗?
或许也有。
毕竟他们为了复活我,不惜逆天改命。
「所以,你们早就恢复记忆了?」
我问。
沈遇点点头,声音沙哑。
「从看到你的第一眼起。」
「我就知道是你。」
「但我不敢认。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