轰——

沈翊的大脑彻底一片空白。

他盯着那四个字，看了很久很久，手指都在颤抖。

原来，医生没有骗他。

原来，林婉真的死了。

原来，他的念念，真的成了没妈的孩子，一个人在这世上摸爬滚打了八年。

一股巨大的愧疚和悔恨，像潮水一样将他淹没。

他想起刚才医生的话，想起念念手臂上的“纹身”，想起她红肿的脸颊，想起她蜷缩在保姆间里的样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