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到娄云这个清奇又生动的比喻，苏阳脸上笑意更浓。

苏阳看了一眼那个依旧在认真看书的背影，然后对娄云轻声说：“我没事，不会在意的。”

他的心态，确实和以前不一样了。

在叔叔那份用生命和自由做赌注的援教协议面前，王维超这种级别的挑衅，真的就像一只在耳边嗡嗡叫的苍蝇，虽然烦人，却无足轻重。

他现在背负的东西，远比这些青春期的意气之争要沉重得多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