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点众小说APP
体验流畅阅读
刺痛那样清晰。
她忽然记起顾寒之那满身骇人的伤痕,下意识心痛。
顾寒之痛不痛?
在精神病院的三年,在家给蔺砚州当牛做马的一年半,他到底受过多少委屈?
他是不是也很痛?
蔺砚州攥紧孩子用过的小被子,恐慌地掏出手机给顾寒之打电话。
扬声器传出冰冷的机械女声。
“你拨打的号码是空号。”
他崩溃地瘫坐在地上,手脚并用爬到温明月脚边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