季问晏走出来，俯视着脚下这个如同烂泥般的女人，眼中没有一丝波澜。

“爱？”他嗤笑一声，声音冰冷刺骨，“你和你母亲当年是如何一步步算计、欺凌小意的，我一清二楚。以前不动你们，是觉得脏手，也是......留给小意亲自处理。”

他顿了顿，语气带着极致的厌恶：“现在，她动手了。我很满意。”

他转身，对身后的保镖丢下最后三个字：“让她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