依旧是那家餐厅，坐在我对面的还是褚尧。

我没有开头问他为什么这样做，他也没有主动开口。

沉默地吃完一顿饭，他终于看着我，缓慢问道：

“你一定还记得这里。”

我捏紧了手中餐具。

是，当然记得。

这里不仅是我上次求他帮我的餐厅，三年前，我跟褚尧的分手饭，也是在这里。

我还记得那天，一向势在必得的褚尧，却罕见地心事重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