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时砚扶着我走出病房，他安排的车就停在医院门口。

一路上我始终沉默，脑海里回荡着刚才病房里的闹剧。

“在想什么？”

他忽然开口，声音低沉悦耳，带着几分戏谑。

“还在琢磨着，要不要再甩给我一张卡，让我拿钱走人？”

我脸颊一热，瞬间想起两年前那个荒唐的早上，自己仓皇逃离的模样，有些理亏地别过脸：“都过去了。”​

“过去了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