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顾怀瑾猛地一震,眼中闪过难以置信的光芒。
“可惜,”我语气不带一丝感情,
“一个不再受控的棋子,注定活不长。在她送我骨灰手杖的时候,我就感觉到了。那不是挑衅,而是一个信号——她想彻底摆脱我的控制,和你做一对真夫妻。”
“你看,顾怀瑾,”
我俯下身,近距离地看着他破碎的眼睛,
“你们两个,一个背叛誓言的蠢货,一个首鼠两端的棋子,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