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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穿着研究所统一的深灰色制服,
身形比记忆中更清瘦了些,但脊背挺直,眼神平静无波。
她走进来,在看到他的瞬间,眉头几不可见地微蹙了一下,随即恢复了淡漠。
“你不该来这里。”
她在他对面的椅子坐下,开门见山,语气里没有久别重逢的波澜,只有一丝不赞同的疏离。
陆烬贪婪地看着她,仿佛要将她的模样刻进心底。
几个月小镇上的风霜似乎也在他脸上留下了痕迹,让他褪去了几分曾经的凌厉,多了些沉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