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冕跪倒在我面前，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。

他想伸手碰我，我却下意识地偏头躲开。

他的手僵在半空，眼神里的痛苦更浓了。

“苒苒，我真的不知道......”

他哽咽着，“我喝了被下药的酒，我什么都不记得了......我不是故意要伤害清雅的......”

萧文宾也爬了过来，跪在我身边，额头磕在地上，咚咚作响：

“孟苒苒，对不起！我错了！我瞎了眼，错把恩人当仇人！我不该打你，不该折磨你！求求你，原谅我！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