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会和我说很多话，说等她好了，要带我去哪里哪里玩，要给我买很多很多漂亮衣服，要陪我做好多好多我没做过的事。

她描绘的未来很美好，我们都知道不可能实现，却谁也不去戳破。

姜明远也来得更勤了，他会处理完公事就赶来，默默地坐在一旁，看着女儿，看着我。

周淮南和周念后来又来过几次，但都被姜珠玉安排的保镖拦在了病房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