消毒水的味道钻进鼻腔。

我睁开眼，刺目的白让我有些恍惚。

“缘落！”

手被紧紧握住，力道大得吓人。

祁牡溪趴在床边，头上缠着纱布，左腿打着石膏吊着，右肩也裹得严实，眼圈红得厉害。

“你......”

我一张嘴，嗓子干哑得厉害。

他立刻手忙脚乱地去够水杯，插上吸管递到我嘴边。

动作急切又笨拙。

“慢点喝。”

他声音沙哑，带着浓重的鼻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