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凌霄把林纾意护在身后，根本不容许裴驰再用这种令人讨厌的眼神多看上一眼。

“过去的十几年，纾意的一腔真心都喂了狗，当然要及时止损，难道还要继续错付下去吗？”

裴驰握紧拳头，恨不得一拳打死眼前这个该死的人。

“顾凌霄，你在纾意最痛苦难过的时候趁虚而入，又算是什么好东西？”

“那也好过给纾意造成痛苦和难过的，你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