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股从未有过的空茫和窒息感席卷了他。

他以为除掉她是为了换取自由和真爱，可当彻底失去成为确凿的事实砸在心头时，他感受到的却不是解脱。

他看着自己这双曾无数次结束她生命的手，第一次清晰地意识到。

那个无论他如何伤害，都绝不会离开他的人，真的被他弄丢了。

孟南汐看着他骤然苍白的脸色和失魂落魄的眼神，心中的妒火熊熊燃烧，声音尖利起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