收到判决书的那天，是个看不见太阳的阴天。

季临川拿着那张单薄的纸，浑浊发黄的眼珠死死盯着上面的死刑两个字。

缓了好一会儿，才压下止不住的心悸和害怕。

“五天后行刑。”警察说完，看向他的眼神都带着同情。

“我还有最后一个请求，那就是帮我录一个视频。”季临川的声音带着祈求。

警察同意了，五分钟后，面对黑漆漆的摄像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