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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场会议的结局，成了沈庭舟职业生涯的滑铁卢。

他像一尊石像般愣在原地，眼睁睁看着张总和一众高管簇拥着我离开，连一句场面话都说不出来。

他输了，输得体无完肤。

输掉了他赖以为生的才华“来源”，输掉了他引以为傲的顶尖项目，更输掉了他用谎言堆砌起来的全部尊严。

一周后，我的律师林昭给我打来电话，语气轻松。

“温然，沈庭舟那边，全线溃败。他同意了我们所有的离婚条件，包括公开道歉，承认你在过往所有项目中的独立署名权，以及按收益比例进行财产分割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