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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则扬哥哥,我觉得张副总不太顺眼,你把他换掉好不好?”
林朝露窝在沙发里,一边涂着指甲油一边撒娇,“他上次看我的眼神怪怪的。”
陆则扬从文件中抬起头,眼神冰冷:“张副总是公司元老,跟了陆家十五年。”
“那又怎样?”林朝露嘟起嘴,“你现在是总裁,想换谁不行?我爸爸说,要想坐稳位置,就得把老人都换成自己人。”
陆则扬缓缓放下钢笔:“你父亲还教你什么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