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柳的身体肉眼可见地僵硬了。

她放在膝盖上的双手，在陈丁说出“建章帝......感染急病，骤然驾崩”时，便猛地攥紧了衣裙，指节因用力而泛出青白色。

她的瞳孔骤然收缩，眼底深处仿佛有惊涛骇浪在翻涌。

那里面混杂着刻骨的恨意、无法言说的悲痛，以及一种“果然如此”的绝望。

她的嘴唇微微翕动，似乎想说什么，却最终一个字也没能吐出，只是死死地咬住了下唇，留下深深的齿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