瞥见梳妆台上的发胶，我毫不犹豫地打开它，全数淋在霍川南身上。

发胶刺鼻的气味和黏硬的结块让霍川南立马冷下脸。

“这就受不了了？霍川南，你知道石膏凝固在皮肤上是什么感觉吗？”

想起那天的痛苦，我又红了眼睛。

刚来国外的半个月，我几乎夜夜梦见我又被做成了画女，在绝望中挣扎。

霍川南忍着不适：

“婉晴，我知道错了。”

我恨恨的盯着他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