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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原来是做梦。”亦源惊魂稍定,心中疼怵也减轻许多。他调整了跪姿,希望自己能舒服些。
而这一切,都被墨渊看在眼里。
墨渊低眉不语,只是静坐在椅上,认真注视着亦源。他是他最满意的徒弟,也是最让他伤心的徒弟。墨渊离开饭厅直接去了酒窖,拿出珍藏十年的花雕酒,狠狠喝了几口。
亦源的态度让他揪心无比,似乎一只猫不断抓挠他的心,他夜不能寐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