崔贺章巨大打击之下直接吐血昏迷，等他在医院的VIP病房醒来时，喉间涌上一股腥甜。他猛地又呕出一口血。

"崔总！"助理慌忙扶住他，"您别激动......"

"查......"崔贺章死死攥住助理的衣领，声音嘶哑得不成人声，"方婉......全都查清楚......"

助理递过一叠文件，手在发抖："已经查到了......余小姐之所以会发现方小姐怀孕，是方小姐故意透露的。"