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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二天,沈鹤松的助理准时出现,将我带到了母亲所在的医院。
母亲被重新安置在宽敞明亮的ICU病房,各种昂贵的监测仪器重新连接上她的身体,医生和护士的态度也变得异常恭敬周到。
看着妈妈苍白但趋于平稳的睡颜,我紧绷了数日的神经,稍稍松懈了一丝。
沈鹤松似乎真的打算履行承诺。
他甚至来过一次病房,站在床边,用一种审视所有物的目光看了看母亲,然后对我说: