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林婉握住我的手：“顾墨，丧尸和人类有别，如果我们有下辈子我定不会负你。”

“趁现在还有些时间，我们一起躲进末世之城，我知道哪里可以藏身。”

“我知道之前是我困住你三年，是我将你的身份从这个世界上抹去。”

“但我现在知道错了，从今以后我愿意和你做一对普通的夫妻，我们一起走吧，好吗？”

我甩开林婉的手，她的每一句话都如同将我钉在小丑的耻辱柱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