林薇嘴比脑子快：“你不是马上要开会吗？”

“你怎么知道我马上要开会？”

林薇一下愣了，想起昨天特意问楚怀打听的日程表，楚怀又碰巧进来送咖啡，她闭嘴了。

楚怀偷偷把表发给她还没汇报给顾斯礼实在仗义，她不能说漏嘴，不然多尴尬。

于是，她接过咖啡，面不改色道：“掐指算的。”

“咳咳！”楚怀像被什么呛着了，狐疑地看过来，“林小姐，先生吩咐你问我什么都如实回答的，所以你不用......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