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......你说什么？”

孙莉莉声音颤抖：“暖阳计划是你创立的？资助我的人是你？”

“不然呢？”我冷笑道。

“你真以为，凭他蒋季寒，一个靠着老婆才能过上体面生活的男人，有能力去资助上百个贫困学生，一资助就是好几年吗？”

孙莉莉的身体晃了晃。

她看向蒋季寒，眼神里充满了迷茫。

而蒋季寒，早已面如死灰。

孙莉莉终于明白了。